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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聊之“最”

1998-11-29 来源:文摘报  我有话说

陶良军

一帧漫画,一个人扛着“世界最大挖耳勺”,一个扛“世界最小牙签”,两人相遇,问“申报吉尼斯记录怎么走”。“最”字之火,竟热到这般琐屑无聊。

在西方能出名就是好事,因为社会已发展到需要刺激的状态里。

在精力过剩社会嘈杂的现实里,个别穷极无聊的人也只有无限扩大“最”的范围了。于是乎酒囊饭袋也有了“名扬”天下的机会,变成为世界上最能吃的人,世界上最能饮的客,等等;这里的“最”字所承载的社会心理,是何等的庸俗与腐败。或许这只是发达国家有闲阶层的一种生活消遣记录而已。可一段时间以来,“最”也在我们这发展中国家声名鹊起。假如社会都在信奉此类奇技邪巧,社会能进步,国家能发展,人民生活水平能提高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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